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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玥嘴角抽了抽,完全被我给绕晕了,但还是装了装样子,“姑娘果然是心善之人!”

    唔,我觉得“心善”这个词用得甚是美妙,所以笑眯眯地接受了他的赞美。

    “我若是牛郎,你会是织女吗?”

    “呃?”我看着眼前忽然出现的“冰人”,有些头痛地抚了抚额,不是我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接触,实在是此人身上的气势太过强势,目光又太过锐利,我怕在他面前呆久了,有一天会被打出人形。

    也许是看见了我眼中的惧怕,玄锦的目光柔和了一些,“若我是那牛郎,你愿意做那织女吗?”

    唔,这个问题……问得好生奇怪?这叫我如何回答?

    “原来不愿啊!”见我良久没有说话,玄锦眼中闪过一抹失望,但很快湮没在那一潭幽深的潭水之中,让人根本无法看清他起伏变化的情绪。

    我看着有些失魂落魄,却丝毫不失帝王霸气的玄锦,眉头皱了皱,这个凡人好生奇怪!先不说,他不是那牛郎,我也不是那织女,退一步讲,就算他变成了牛郎,我也成了那织女,牛郎织女一年只能见一次面,多可怜呐,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羡慕的!

    然,我始终也不能明白,凡人之所以会如此喜爱牛郎织女,并不是喜欢他们本人,而是欣赏和敬佩他们那种敢于挣脱人仙不能相恋的束缚、敢于打破古代封建门第观念的常规、勇于不畏强权、不惧风雨追求真爱的勇气!

    时间过得张牙舞爪,光阴逃得死去活来。

    满打满算,我下凡间已有四个多月了,乞巧节过去不久,很快,便到了七月中旬。

    这几天倒是没有发生多大的事情。

    墨音还在街上摆着他的摊、算着他的命,灵儿依旧是没心没肺,双儿依然冷冰冰的一副面孔,除了墨音,对谁也没一副好脸色,“老夫人”在灵堂,吃斋念佛,倒是那位一直以来一惊一乍的表小姐,自从乞巧节回来之后,一直失魂落魄,有时候还莫名傻笑,我们在一旁看得心惊胆颤的。

    灵儿立马把欧阳紫鸢的情况告诉了墨音,墨音却极其神秘地一笑,“所谓云想衣裳花想容、吾家有女初长成,这是好事,你们无需过于担心,过一段时间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