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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狼挑了挑眉,当即转过视线想要去看顾洺衍的意思,但人已经弯腰不顾许念的推阻,将人一把抱进了怀里,迈脚大步离开。

    “啧,衍哥都走了。”他低过头来瞥了一眼脚下的维克多·琳。

    “算了,没意思。”他挪开脚准备走人,维克多·琳扑到地上,攀爬着去捡自己的那截断小指。

    她脸上涕泪横流,漂亮华丽的妆发花的花散的散,匍匐在地上的样子比外头的流浪汉还差点。

    邵逸庭最后一个松开杰瑞,抬脚跟上了自家少爷的步伐。

    “我的手,手……”被接触桎梏的杰瑞蹲下来想要去扶她,维克多·琳红着眼将自己的那截断小指捧在手里哭。

    杰瑞搀扶着她站起来:“没事的,我们现在就立即去医院,手指还可以接。”

    维克多·琳呆滞着望了杰瑞一眼,一把将这个没用的男人推开,忍着疼痛扶着墙站起来。

    另一边顾洺衍抱着人在随从保镖的维护下出了西餐厅,许念挣扎无果后便不再动作,而是反问顾洺衍了一个问题。

    她小脸神情冷淡,和当年看着他动刑或是杀人迥然不同。

    “你这样做,就不怕在我爷爷那边没法儿交代吗?”

    许念问得没有多少情绪,甚至对于维克多·琳没有半分同情可言,反而倒是有点像在担心顾洺衍无法交差惹上麻烦一样。

    顾洺衍抱着许念,许是方才维克多·琳说的话的影响,对于许念有没有自己的孩子,他心里有了数。

    现在抱着许念在怀中,只感觉胸腔里被填满了棉花一样,真真切切的那感受到的充实。

    顾洺衍没将内心里的欢喜有所表露,只是在许念问出问题后,亲昵的凑近了她的耳侧,像是情人交颈相拥,耳鬓厮磨一般低语。

    “大不了,我明天亲自上门赔罪,割地赔款,入赘做你男人都行。”

    他假不正经的对许念挑逗,还低下头去携人娇艳欲滴的耳珠。

    湿热的气息伴着男人低沉磁性的声线肆意在许念颈间耳侧游走。

    她神色上没有多少变化,内心里却像是有冰封肆漫,顾洺衍已经知道孩子这几个字无数次充斥在她的心神内。

    这让许念平静不下来,甚至无时无刻不感到焦灼。

    顾洺衍的刻意挑逗在她这里自然也起不到任何作用,许念缩了缩脖子,不动声色的避开和他亲近。

    她的小动作以及神情,顾洺衍都不动声色的收进眼底,这无疑不让他更加确定,方才维克多·琳说的话的真实性。

    他没出声,只是一路抱着许念,任凭许念对自己冷淡,神情仍旧比较缓和。

    这样的顾洺衍才是真正的让许念感到发怵,他越是平淡冷静,越是在这上面对自己纵容,她就越是心慌。

    就好像,自己能料到,未来的某一天,这个男人就会如这般不动声色的平静样,将自己的俩个孩子从身边接走。

    顾洺衍将人一路抱回了酒店,刻意忽略掉她冷淡的态度,拥着人跌入房间的柔软床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