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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来时一样,女馆长领着许念独自一人进入内阁,随从不以为然,静候在外面等着。

    不想半会,那女馆长突然走了出来,她身上的黑色旗袍简约大方,深邃的西方女子面孔和国风元素糅合在一起别有一番韵味。

    她挽唇朝随从浅浅一笑,伸手出示一张卡片道:“许小姐这张预订卡不对,她让我来问问你是不是拿错了。”

    女馆长语气悠扬,随从不疑有他,随即低头在西装口袋中翻找。

    却不想,那女馆长不知从何处拿出来一喷雾,随从只来得及嗅到一阵迷幻的芬香,便眼皮沉重,瞬间失去意识。

    内阁中,许念接过邢岑递来的机票。

    “车已经在后门备好,直达机场,那保镖十分钟后就会察觉到异样,不过这是在国外,顾洺衍就是要排查,少说也要半个小时,已经够你直接上飞机离开。”

    他嘱咐完一些注意事项,亲自送许念上车。

    果然不出他所料,陪同这许念身边的随从十分钟没任何回应后,跟踪她的那些个保镖当即意识到不妙。

    他们立即向远在酒店的顾洺衍汇报了情况。

    顾洺衍接到消息后,眼底立即结了一层冰,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即刻肃冷着语气让那群人包围许念所去的香水馆。

    他转头吩咐邵逸庭查香水馆的背景,唤来七狼打算出发去哪儿找人。

    半个小时后,顾洺衍带着人抵达那处地址,那群原本应该跟踪许念的保镖被挡在门外。

    七狼手扶在方向盘上歪了歪脖子,这店他认识,是雇佣他执行任务的邢岑私人名下的一家香水馆。

    看来许念为了这趟逃离,准备了不少。

    顾洺衍做在车内,眼底的阴鸷似快要化为实质变为锐利的刀刃。

    那家香水馆的橱窗门帘都落了下来,大门也紧闭着,由于是制香,门窗几乎没有。

    顾洺衍心中已经预料到了不妙,眼神更是阴晦泛凉,邵逸庭不稍片刻就已经查到了背景。

    他手指顿在键盘上,目光一滞。

    “这…少爷,这家香水馆是私人的,且是维克多家族继承人邢岑名下。”

    顾洺衍沉着脸色点了一只雪茄,缭绕的白烟氤氲,他琥珀色的的眸间神色冷寂。

    “回酒店,叫人立即去排查机场高铁,火车站,以及车站和轮船港口。”

    七狼没吭声,按人的意思将人安稳送回酒店。

    顾洺衍推开房间门进去,那卧室里的灯都因为人走得匆忙未熄还亮着,但空荡寂寥的屋子内,怎么看在他眼里的觉得异样的讽刺。

    桌上的股份转让已经拟好,男人迈步上前,视线落在那白纸黑字上,整颗心像被捅了一个血淋淋的窟窿。

    “许念,你没有心。”

    邵逸庭知道此事绝对不容马虎,他找了些相对有可能的行程路线呈上来给人。

    顾洺衍一手拿过大致看着,房间里的氛围像是冰封零度,直让人忍不住牙关打架。

    这里头有用的讯息简直太少,这是在国外,找人的范围可以说是全世界,顾洺衍指节捏了捏鼻梁默然无语。

    门外,七狼捏着手里的照片,正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邢岑是他之前的任务金主,但现在钱拿到了,人并没有事先通知自己剩余一切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