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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兄……”常溪暮看着常溪阳愣愣开口。

    常溪阳皱眉看着常溪暮,开口道:“你也受了伤,别任性,先回去治疗了再说其他的。”

    “不行!”常溪暮立马拒绝:“我是过来救谢舒绵那丫头的,那丫头却以为我要害她。我要找到证据拿到她面前,告诉她是她冤枉了我。”

    常溪阳闻言皱眉,常溪暮对谢舒绵好像有些过分在乎。

    常溪阳心中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对,不过他看着常溪暮身上染血的锦袍,现在顾不得其他的了,治疗常溪暮的伤要紧。

    “朕让人封锁马场,不许任何人进入,你现在先去治伤。处理好伤之后再过来找证据也不迟,朕不会让人破坏现场的。”常溪阳开口说道。

    常溪暮闻言思考了一下,伤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微微皱眉。

    最后常溪暮还是妥协了,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去换身衣服,处理一下伤口吧!”

    常溪阳点点头,跟常溪阳一块儿离开马场。

    马场外的御医已经等候多时,见常溪暮出来了,那叫一个激动,赶紧围了上去,跟常溪暮去了房间处理伤口。

    常溪暮受过许多伤,今天这点小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换了身衣服,随便处理了一下伤口,听都不听御医们的嘱咐,直接推门离开,打算继续去马场寻找证据。

    才一推开门,常溪暮就发现常溪阳站在门外。

    “皇兄?”常溪暮惊诧的看着常溪阳,这个时候皇兄不应该跟着贵妃去看谢舒绵吗?怎么在这里等他?

    常溪阳猜到常溪暮稍微处理一下伤口就又要去马场,今日的事情细节他还不知道,知道得比较多的人就是身处马场的常溪暮了,所以常溪阳在这里守株待兔。

    “今日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常溪阳看着常溪暮开口问道。

    “细节我也说不清楚,但我绝对不是要去害谢舒绵,我是去救她的。”常溪暮看着常溪阳严肃说道。

    常溪暮抬手对着常溪暮:“这个我知道,我了解你,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人就在马场,知道的细节最多,三妹妹跟王小姐的马怎么都会突然发狂将人掀下马呢?”

    “嗬!”常溪暮闻言冷笑一声,一双邪眸中尽是讽刺。

    “谢舒绵的马发狂是真的,至于那位王小姐,是马发狂还是演戏还有待考究。”

    “这是什么意思?”常溪阳皱眉问着常溪暮。

    常溪暮邪眸一扬,冷笑开口:“在起点处,我亲眼看见那位王小姐从袖中撒出不明粉末,然后谢舒绵胯下的马就开始有些不对了。后面我去到现场,现场没有任何味道跟粉末残留,已经找不到证据了。”

    “什么?”常溪阳闻言大惊。

    看台离马场太远,常溪阳还以为是马儿突然发狂致使今天的事情,没想到竟然是人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