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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黑无常赢了钱,因为一碗汤的时间和半个时辰陆续过去,朝华还在那儿沉沉长,沉沉短,沉沉是我的心,沉沉是我的肝。

    “本座的脑,和本座的心,还有本座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告诉本座……”朝华双手捧心,一脸沉醉:“本座喜欢沉沉,喜欢的不得了!”

    “这都是多少年前的土味情话了,祖宗难不成是在怀旧?”孟婆哀嚎一声,将桌上几碟没吃完的糕点塞进袖子,瞅着司命星君道:“老身着实受不了了,先走一步,回奈何桥上开张了!”

    司命星君没拦住,陆判拍了拍屁股,说了声“告辞!”,溜的竟是比孟婆还快。

    黑无常心满意足收了钱,反手扯出他的大镰刀往地上一杵,告诉司命星君:“本使也要开张了。”

    不等司命星君开口,转身化作一团黑烟,拿着他的拘魂令不知道找哪个倒霉鬼去了。

    也就是他们仨儿真的走远了,司命星君才敢大声嚷嚷:“一个个的,跑的比哮天犬还快!”

    彼时,跑的快的哮天犬已经将朝华写给沈碧沉的信,送去了将军府,还在那儿吃了些茶点回来。哮天犬心思单纯,说一不二,朝华让他送信他就屁颠屁颠地跑去送,完全没来得及听司命星君给他解释,这信送不得,这信送的也不是朝华的本意。

    “这可如何是好呐!”司命星君急得一面跺脚,一面满屋子踱步:“后天就要拜堂了,祖宗现在这个样子,这堂到底拜不拜?”

    拜还是不拜,都是个问题。为了避免出现更大的问题,司命星君决定将自己摘出去,让朝华自己决定。这样一来,无论将来哪一方怪罪下来,和他都没有关系。最要紧的是,那些对帝君爱得热切“紫薯粉”们,更不会来找他的麻烦。

    “拜!”朝华带着波浪线,嗲声嗲气的喊了一声。

    显然,用这种声音说话的朝华,做出的决定仍需观望。这不,司命星君闻声朝朝华看去的时候,只见忽然又清醒过来的朝华“啪!”的一声甩了自己一个大耳刮子。

    朝华的头,被她自己打的偏向一边。下手有点重,朝华被自己打的有些懵,嘴张了好半天才发出声音:“不能拜!”

    “悔婚是不可能的了,想不拜堂的话,只能逃婚!”那么问题就来了,司命星君脑补了一出新娘成亲当日逃婚的N种剧情,问朝华道:“祖宗,您是打算直接逃呢,还是打算假装被人掳走,无法出嫁呢?”

    司命星君信手拈来一段剧情:“成亲当日,本来高高兴兴待嫁的甄小姐,被一直爱慕沈将军的恶毒女配掳走。为了不让坏人得逞,同时也是为了两家的颜面,在与将军府商议之后,甄家找了个身形与甄小姐相似的女子代嫁。一面拜堂礼成,一面派人四处找寻甄小姐的踪迹。”

    “可谁知恶毒女配不但是要破坏这门亲事,更是妒忌到发狂,想要甄小姐的命!”司命星君越说越兴奋:“她将被她迷晕的甄小姐扔在马车上,为了泄愤,她挑断了甄小姐的手脚筋,并用刀在她脸上刻下了一整篇《蜀道难》!‘蜀’字比划太多,头一个就写错了,,划了好几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