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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光剑影、硝烟四起。北军与堰军在东边防作战已有两年多了,由于东边防严守城关、准备充分,使得北军一直攻进不了。

    这天,俊逸与苏格尔在军帐里愁眉不展。突然苏格尔对身边一个士兵叫道:“去拿一坛酒来。”

    很快士兵送来了一坛白酒与碗,苏格尔双眉紧蹙放下剑把酒盖打开,哗哗地倒往两个碗里,对俊逸道:“俊兄,任何事总是有个结束,总是这样下去怎么行,今日我俩喝个痛快,等待天黑之时你我夜袭东边防,要么胜要么输,生生死死就分个胜负罢!”

    片刻,俊逸抬起头来,同样眉头紧锁地对苏格尔说:“苏格兄说得对,与堰军纠葛了这么长时间,也该是作出胜败的时候了。”他端起桌上的酒对着苏格尔道:“干了这碗酒,夜闯东边防。”

    “干!”言罢,苏格尔与俊逸双手举碗一饮而尽。

    两个喝光之后,同时把碗砸得粉碎,然后起身开始武装,备好今晚作战的种种之需。

    当夜色终于来临后,俊逸与苏格尔率领所有的北军以及备战的北军,一同前往东边防,因为他俩都不想再等待,因此把所有的大军全都用上了,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战争。

    俊逸与苏格尔骑在马背上,并肩同行,因为这是他俩认定的最后一次大战,所以两人都作好了充分的准备,信心、勇气、胆量三素束身。

    当他们来到东边防,一向严闭的城门竟然向他们敞开了,俊逸与苏格尔相视一眼,觉得事情有些蹊跷,但他们没想那么多,仍然闯了进去——可是,当北军跨进了东边防阵地,四周静悄悄地,一个人影都没有。北军不再向前走,俊逸与苏格尔只是静静地观察着动静。这时,一个人突然大喊:“包围他们,最后一次战争,把北军通通消灭,冲啊——”

    刹时,所有闭关着的门都敞开了,所有的堰军就像一群马蜂向着北军一涌而上。

    “不好,我们中计了。”俊逸大喊一声,作好了搏斗姿势。

    “俊兄,我们军内定有奸细,堰国人怎知这是最后一次战争?”苏格尔侧头问俊逸。

    “不管了,眼下只能迎战而上了,驾——”俊逸一扬鞭,往前冲去,一面驰骋纵横,一面对着迎面而来的堰军飘杀一通。

    一时间,整个东边防尘土飞扬、人声鼎沸、血肉横飞,一片混乱。但北军为了攻城,做过特殊兵队训练,因此与堰军搏斗并不用太费劲,眼看正与他们打斗的堰军一个个倒地身亡了,苏格尔大笑起来,“杀,就让堰国全军覆没。”

    看着堰军渐渐稀少,北军得意起来,杀得更加带劲,他们都以为这场战争一定会赢。而就在他们打得你死我活之时,东边防的周围又上来了一批堰军,他们个个手里拿着弓箭,不等他们反应,一支支带火的箭通通向北军横飞过来。

    顿时,只听一声声凄惨的嚎叫声映在火堆里。

    苏格尔的神色早已由喜悦变得黯淡了,打斗中他与俊逸又碰了头,他一边用手中的剑挡住飞来的箭,一边对俊逸大喊,“快撤,你带领北军向南走,我在后面挡住。”

    不料俊逸拒绝道:“不,苏格兄先走,由我在后面挡。”

    “俊兄,你快离开罢,再不走,我们都得死。”苏格尔愤怒地吼了起来,他们的局势已渐渐弱下,再不走真的得灭亡了。

    俊逸坚定地说:“不行,我怎能丢下苏格兄不管,要死就死在一起,酒也喝了,死有何憾?”

    苏格尔无奈之下,用他的长剑指着俊逸的脸,生气地说:“你再不走,我就一剑赐死你。”然而,就在这时,一支火箭射向了俊逸的肩,他一个重心不稳就摔下了马,而苏格尔只是大叫他一声,由于箭来得凶猛他已顾及不了去拉他,只得咬着牙与堰军拼起命来。

    北军死的死,伤的伤,一片尸横遍野,此时,北军只剩下几位与苏格尔作战了,而俊逸没有离开,仍在人群里与堰军搏斗,因为他是那么的痛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