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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这个时间点,路上相当清静,顶着昏黄的路灯与晚风,三个人就这样并肩走着。

    即便不看她们,庆木都能感受到她们杂乱的心事,这次轮到他欲言又止了,索性讲注意力集中到了自己的影子上

    与其解释些什么,不如让她们冷静思考会。

    而且说到底,她们知道的也不过是他活了很长时间,与将军认识,算的上有钱有势?

    这些她们应该早就想到了吧。

    无论是从未改变的容颜还是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信用点。

    这样的话应该没什么问题。

    难得的,庆木少有的有些心烦,他明明从未隐藏什么。

    ‘喂。’

    一辆轿车从他们身边穿过,窗户摇下,是戴着墨镜的桑。

    ‘几位帅哥美女,要搭个顺风车吗。’

    有一说一,还挺帅。

    ‘爹。’椹有些惊喜的小跑过去,跑到一半,她回过身来招呼道‘庆木哥,笑笑姐,别站着了,走快点。’

    ‘回去陪我打麻将,游戏也行’笑笑踮起脚尖拍了拍庆木的肩膀。

    上了车。

    ‘今天玩的怎么样。’桑漫不经心的问道

    说实话,明明是参加过一次就不想参加第二次,但话到了嘴边却变成了还不错。

    ‘还不错,好啊,觉得不错就好。’

    桑不知道从哪摸出了根烟,把窗户摇开,吐出的烟在风中消散的一干二净。

    接着他猛地咳嗽几声,估计是呛到了。

    庆木无言的看着,这是他第一次见桑吸烟。

    ‘你不是说要去见老朋友吗,怎么样。’椹随口问道。

    桑将还剩大半截的烟随手一扔,显然他根本不会抽烟。

    ‘见过了,都挺好,不过这么多年没见了,不知道聊什么就回来了。’

    说着,他通过镜子看了眼‘哟,你这衣服。’

    ‘花会上庆木哥写诗赢来的。’

    ‘啧,这衣服真好看,那首诗呢,让我欣赏一下。’

    ‘回去之后我写给你。’

    ‘行。’

    庆木没说什么,只是隐约间猜想,桑以前说过,他以前从军,那时战事惨烈。

    ‘对了我跟你说,庆木哥可厉害了。’

    ‘哦?’

    ‘他跟咱将军认识,听说还是战友,以前···’

    ‘哦~’

    桑忽然来了兴致。

    ‘展开讲讲。’

    ‘以前咱将军还没当上将军的时候,有一次在遇上一个几十米的金人·····’

    ‘然后在命悬一线之际,庆木他拔剑而出,于危难之际救下了将军,后来二人。’

    ‘后来怎么了。’桑十分感兴趣的追问,眼睛还时不时的看一眼庆木。

    ‘后来二人志同道合,结伴而行,立下赫赫战功后,我隐姓埋名,四处流浪,游山玩水,恒将军因战功被提拔为将军,从此镇守仙舟’。

    庆木面不改色的说道。

    ‘果真一代传奇,椹啊,回去之后好好给爹讲讲’。

    ‘好。’

    椹现在看庆木的眼光中甚至带上的些崇拜,忽然,她一拍脑壳。

    ‘庆木哥,你能跟将军那样的高手一同征战,想必是位顶尖的剑客吧。’

    ‘顶尖剑客?’

    ‘对啊,你年轻时就能一剑将几十米高的金人斩了,那现在岂不是。’

    庆木保持沉默。

    ‘求求你了,告诉我吧。’

    磨了半天,最后他轻飘飘的说了句,‘令使之下我无敌。’

    这是句实话,但实诚的有些假了。

    在座的当然知道令使是什么,所以对于这句话也都当成了玩笑,虽说椹也这么认为,但同样,她也对庆木高手的身份深信不疑。

    下了车,相互道别后,庆木向着茶馆走去。

    笑笑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吗。’

    笑笑抿了下嘴。

    ‘没。’

    ‘如果有的话你就说,我肯定说真话’庆木回过头来,神色认真,他想明白了,有什么事还是说清楚好。

    说清楚,也就没误会了。

    至于恒的事情,那位将军信口开河在先,后续有什么问题全扔给他就好。

    ‘我如果说我在想怎么样做才能把你叫过来陪我打游戏呢’。

    ‘为什么不是打麻将。’

    ‘你运气太好了,一直输,没意思。’

    庆木看了眼泛着幽蓝的天边。

    ‘如果你不嫌困,我就陪你玩。’

    ‘一言为定。’

    次日晌午。

    笑笑迷迷糊糊的从床上醒来,身上半挂着被子。

    她记得昨天跟庆木一起打游戏来着,后来天都亮了,自己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拖拉着将鞋子穿上,打着哈欠一把将窗帘拉开,天光大亮。

    反正这也不会有客人,不着急,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