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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掐我一下,我确定不是在做梦?要不然怎么会听到这么秘辛之事。”

  “圣婴居然是假的?!”

  “不是吧,玩这么大?过去了二十三年才爆出圣婴是假的?”

  “我就说,圣婴怎么可能活三千年。”

  “我靠!那我当年在宣布圣婴的前一晚跟张青山打赌,赌圣婴是还活着还是已死,我赌的圣婴已死。结果那家伙直接拿走了我好几百两银子。不行,这口气我咽不下,这个亏我也不能忍,我必须得连夜赶去他那里把钱给要回来!”

  “我吃鳌,你也跟张青山那小子打赌了?我跟你一样,也是在公布圣婴的前一晚跟他赌,结果被他小子拿走了好几百两白花花的银子。”

  “你们都跟他赌了?那不就巧了,我也跟他赌了,结果跟你们一样。”

  几个人的怒气瞬间就到达了顶峰。

  若一个还好,结果张青山直接跟好几个人赌,而且都是在公布圣婴还活着的消息的前一晚才赌的,这很明显就是张青山得到了什么内部消息,这才去割韭菜跟他们赌。

  几个跟张青山打赌的张家人恨不得现在就离开张家,组团去找张青山要回赌资。

  云时舒站在宗祠门口,目视前方,耳听八方。

  当她这听到下方的那些张家人激烈的讨论从疑惑震惊逐渐变得奇奇怪怪时,唇角微不可察地抽搐。

  好了,结果显而易见,她的改革很有效果,族人都没有什么意见。

  哦,不对,还是有的,比如被张青山拿走赌资的几个族人,他们现在恨不得立马就飞到张青山身边找他要回赌资。

  张瑞桐几人在听到和看到下方的族人没有流露和表现出一丝对张家的失望和那些负面情绪时,原本有些紧绷的神经慢慢地松懈了下来,暗地里松了一口气。

  当然除那几个被张青山拿走赌资的张家人。

  张青山明明没有出现在会议上,却凭一己之力让大部分族人都耳熟了他。

  从此,当族人在谈到宣布圣婴已死消息的那个会议时,必定会笑谈张青山举办的赌局。

  张瑞桐见大部分族人一副接受之态,小部分族人虽然微微蹙眉但也没有提出异议。

  于是他上前一步,朝族人微微弯腰,惹得下方的族人纷纷九十度鞠躬回应。

  张瑞桐满目愧疚地看向所有族人,苍老、有一条条褶子的脸上全是歉意。

  “作为族长我很抱歉,没有起好带头作用。鬼迷心窍弄出了一个假圣婴,欺瞒了诸位,若诸位有微词,要怪罪,那就全朝我一个人就好,这些都不关白官的事情。”

  云与思站了出来,附和道,“圣婴是我选出来的,我也有责任。”

  大长老摸了摸花白的胡子,看着族长和大祭司,不甘落后地上前一步,“弄一个假圣婴出来是老夫的提议,老夫也有责任。”

  后面站着的八个长老纷纷站出来表态。

  一名比较年长的族人站了出来,他朝上方的族长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沉重道。

  “族长,大祭司,云小姐,圣婴,长老们,你们这话就严重了,张家不是你们的张家,而是我们所有人的张家。当时张家内忧外患,隐隐有了败落之色,我们大部分人都没有想着该如何挽救张家,改变张家这一局面,反而是想着该如何明哲保身。

  是你们把败落的张家一点点地拉了回来,让张家变成现在这副和平的景象。隐瞒圣婴已死,推出假圣婴是不对,但对于当时的张家而言可谓是一针定心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