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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正对太后的心,她心中高兴,面上却故意板着脸教诲,“万不可这样说你七哥,若被有心人听了去,可就伤了你们兄妹感情了。”

    宁元意便敛了情绪,又随她闲聊着别事。

    太后却对她这样子甚满意,宁元烨不常在京城,宁胤平时忙于政务又很少去探望这个妹妹,她从小也甚少出宫门,这样单纯的人,倒是好掌控的多。

    两人又闲聊了些,宁元意身子不适就告退了。

    出了坤禧宫,勤姑姑带着太后赏的东西,一路随着将人送进永安宫中才离去。

    宫人回禀着人走远了,宁元意沉了脸,面上的温婉不见,倒是一片冷漠之情。

    “公主,太后这是要拉拢您啊!”娴儿面上几分不屑。

    宁元意也扯了抹冷笑,“凭着这点就想控制我,太后当真的安逸久了,她与皇兄斗,必败无疑。”

    娴儿也轻笑着,将勤姑姑带来的东西扔进小榻后的破箱子里,宁元意瞧着,眸中冷嘲。

    永安宫内,宫人又将宫门关起。

    江梨正坐在院中发呆,宫人走近身旁唤了声,她回神竟是个眼生的小宫女。

    她正疑惑,小宫女附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她还没回应,那宫人又快速离开了。

    缓了缓神,那小宫女说宁元烨去江河援助,还带着秦初呈,她说是太后让她来传消息。

    秦初呈会去她倒是想到了,可太后传这话是何意思?

    且这话中还带着秦菀,这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娘娘,怎么了?”云枕回来时便瞧着她发怔。

    江梨摇头,将这事又甩在脑后,太后交代的事她本也都不放在心上。

    又看向云枕,“让你去打探的事怎么样了?”

    云枕试了个眼神,两人又回了殿内。

    “奴婢去永安宫外,正瞧见勤姑姑送公主回宫,看着公主与勤姑姑还笑谈着。”云枕将探听到的都回着。

    江梨拧眉,对宁元意又猜不中了,她与太后那边的熟络是怎么回事?

    难道……她早就顺了太后?

    “云枕,你在太后身边时,永安公主可常与太后走动?”她瞧着身边人。

    云枕想了想,“甚少。”

    这就更让她头疼了,且她入宫以来,这位公主也从未出现过,怎么突然间就赖找她,且又与太后那边牵扯?

    云枕忽的想起什么,“禀娘娘,有件事奴婢刚想起来,年初时永安公主大病过一场,从那之后宫门便一直紧闭着,听闻是她极爱的东西丢了,因此有了轻生的念头。”

    她听着更是皱眉,只因喜欢的东西丢了就要死,这心里得有多病娇?

    而与她见面时,明明是个温婉娴静的模样,面色虽有些白,但一切还都如常人无异,不该是这样的。

    她心中想不通,但这件事总让她觉得还有什么。

    复杂的事一件接一件,她脑中整天像是有一场宫斗大戏的运转着,她上辈子究竟造了什么孽?

    “还有一事,奴婢回来时,瞧见秦婕妤去了仪妃那里。”

    这消息更让她头疼,秦婕妤若真跟仪妃走在一起,那就更乱了。

    秦初呈是皇帝看上的,仪妃的父亲与丞相一派,她自然也是,他们若合在一起,宁胤这边就得损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