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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找大夫!”宁胤沉声下令。

    徐进快速转身离开。云枕亦是自责不已,早知道她该进来查看的。

    大夫几乎是被徐进拖着来的,以听说是给皇后娘娘诊病,吓得两腿一软差点没栽过去。

    宁胤眸中不悦,徐进赶忙回着,已经命人去宫中请太医了。

    大夫诊了脉,又询问了情况,说只是惊吓过度,烧退了便好。

    这边开着方子,太医也赶来了,诊过后症状一样,便赶紧按方子去抓药了。

    宁胤一直拧眉在身旁陪着,早知晨时就不该带她过去了,又不悦的瞪了眼徐进。

    被瞪得人一脸无辜,人也不是他杀了丢在那里的。

    云枕也跟着瞪了眼他,她又不敢怪皇上。

    徐进虽惹了不悦,但还是得硬着头皮问一句,“皇上,那尸体现在怎么处理?”

    宁胤再度瞪了过去,但出口的话还带着人情味,“妥善安葬了吧。”

    徐进领命下去吩咐。

    宁胤暂解决了件心事,没想到转眼又来一件,不过看了一眼就吓成这样,胆子倒比他猜测着还小。

    只是她这一病,回宫时间便要耽搁了,且江梨这喂不进药,宁胤不放便也跟着留了下来。

    江翰墨也来探望,但看宁胤一直在这陪着,他又刚被问了罪,待了会就离开了。

    出了江梨的院子,带着怒气去了二房中,一脚将门跺开,吓得里面的人一哆嗦。

    “老爷,都怪臣妾看管不利,您要罚便罚吧!”方秋云直接跪下请罪,她心中担忧的却另有别事。

    江翰墨冷哼一声,一脚把人跺偏了些,“我问你,夫人究竟是怎么死的?”

    一句话吓得方秋云趴在地上发颤也不敢起身,她哆嗦着答着不知道,却不敢抬眼去看他。

    江翰墨一掌拍裂了桌子,又怒着问了一遍,跪着的人顿时无声了。

    这幅样子他不用再问,带着怒气又要离开,方秋云又跪着抱住他的腿。

    “老爷,妾身也是身不由己,太后的命令妾身不敢不听啊!”方秋云死死抱着不撒手,她不敢。

    随后又苦苦哀求着,“老爷,你看在淮儿的面子上,饶了妾身吧,当时太后就是拿淮儿威胁,妾身才不得不答应的!”

    “哼,那这些年你与太后备着本侯做尽的那些龌龊事,也是有人逼你的?”江翰墨气不过,抬脚又将人踢开,带着怒气踏步离开。

    方秋云忍痛爬起来,还没走出门就听着门外落了锁,还有江翰墨的吩咐,要将她活活饿死在这里。

    门内大声哭喊着,江翰墨毫不理睬的离开。

    此时坤禧宫内,也酝酿着一场风暴。

    从宁胤跟着去了侯府,太后便一直派人跟着,早间发生的事自然瞒不住,她虽还不知那血书的内容是什么,但也能猜到些,越是这样越不安。

    她也知道,就算她做的所有事都抖漏出来,皇帝在没有能扳倒她的证据前,都不会轻易与她撕破脸,但现在的事情一步步都对她不利,她不能再这样任由着。

    正巧江梨病在家中,这几日皇帝也不会回来,她便能重新筹划一下。

    夜里时,江梨好不容易退了些的烧又反复着,宁胤只觉得她就像个滚动的火炉,太医一直在旁伺候着,折腾了一夜,早上江梨才缓缓睡去。

    江翰墨要给宁胤再备个房间也被拒绝,他看着又和衣躺在江梨身旁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