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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宋悠悠其实早就想问了,可是,每当她想起要问的时候,总是在人前,每当她们独处的时候,她偏偏又想不起来要问,所以,拖来拖去,也就拖到了今天才开口。

    "算了,这事儿说来话长,我懒得说。"

    一见这丫头想逃避问题不回答,宋悠悠神情一变,忍不住又粗了起来:"放屁,你丫要是今日个不把这话给我说清楚,明天你就等着自个儿爬回宿舍吧!姐还不扶了。"

    "不要呀!"

    撇了撇嘴,宋悠悠掐着嗓子学着她的口气叫了一声:"不要呀!雅蠛蝶!"

    岛国人民的常用语言一出,聂小萌当场笑裂:"有你这么做朋友的吗?"

    瞧也不瞧那丫头,宋悠悠头一扬,不爽道:"不够意思的朋友,不要也罢。"

    "好啦好啦好啦!人家跟你说实话还不行么?"

    小样儿,还治不了这丫?

    "快点,姐赶着去洗脸呢!"宋悠悠口气有点燥,不过,她还真是挺想知道这丫到底闯了多大的祸,也好以此来判定她家那个冷阎王的底限在哪里。只要不触到他的线,是不是也可以在犯了事儿后安然无恙?

    "其实吧!这事儿我冤着呢!就我租房隔壁的那一家人,成天晚上'船战';至天明,那叫唤声儿,那撞墙声,绝对的扰民啊!我一黄花大闺女,都厚着脸皮去说了千百次了,可人家不听啊!依然我行我素,该床床,该叫叫,你说我能怎么着?这不,那天那两贱人出去玩去了,我趁着他俩不在,就买了红油漆在他家墙上刷了个大大的拆字,你猜怎么着,就是这么的巧,那附近刚好就拆迁,刚好也拆到了我们那一带,然后..."

    然后,然后聂小萌就再也说不下去了。

    "真拆了?"

    太喜感了,太分裂了,宋悠悠又不不厚道地想疯狂大笑了。话说,真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比她还倒霉的奇葩男女啊!办个事儿,叫个床儿也能把房子给叫没了?

    这世道,真心不好混啊!

    "嗯,真拆了,所以那天晚上,叫船声儿没了,换成鬼哭狼嚎了,那两货可真能哭,整整哭一晚上不消停啊。"

    往事不堪回道,聂小萌难受地闭上了眼,那感觉,仿佛她又回到了那间小租房里,又听到了那晚的鬼哭狼嚎。

    "呵呵!行啊你,比我还能祸害人了,不过,你丫把人房子都拆了,人还能不哭一晚上啊?"又好气,又好笑,宋悠悠到底还是没忍住,直接当着聂小萌的面笑得岔了气。

    笑声中,聂小萌非常不爽地翻着白眼,辩解道:"那我也不是故意的啊!就是想恶作剧一下,整整那两货,谁想到会整出那么大件事啊?话说,这房子拆就拆了吧!我赔不就行了?可你猜怎么着?贱人就是矫情啊!那两货不知道从哪里找到我家的地址,直接哭到老爷子跟前去了,然后..."

    "然后你家老爷子就发飙把你罚这儿来了?"

    话说,这事儿说大吧也大,可说小也小,不过就是钱的问题。但,聂家老爷子想必最在乎的也就是一个面子,自己的闺女给捅出了这么大的娄子,那还不里子面子都给掉干净了?这一着急上火的,自然是不治也得治了啊!

    "可不就是啊!话说我现在想起那两贱人还生气呢!等姐姐我出去了,看我不弄死他们俩。"

    宋悠悠一笑,又开始泼凉水:"还弄死他们俩呢?我看你还是先想办法让自己活着出这Z基地再说吧!"